第二家也落空了,萍琪没能看到有用的东西。
我安慰说是这样,需要什么的时候找不到才比较正常。
“要什么有什么的话,那个什么的面子往哪放。”
好比妈妈跟女儿讲,如果男生约你你第一次一定要拒绝,不管你多喜欢他。
得不到的才是好的。
……
第三家叫水牢。
比较符合传统理解中的酒吧。
音乐嘈杂,灯光闪晃。
不断旋转的投影将一种水泡似的图案投在墙上。
或许是故意的吧,散台的布置相当凌乱,光线颓靡昏暗,坐在里边有种奇妙的解放感。
腰线,臀缝,从流苏热裤中笔直延伸的纯白大腿。
暖气开得很足。
散台旁边的舞池里有很多人在蹦,汗水湿着衣服,脂肪上下晃动。
肉眼可见的哄臭热气聚集在人群上方。
她们很疯狂。
我从没在舞池里蹦过,倒不是觉得不好。
我进去了肯定也会蹦跳,摇头晃脑,四肢摆的跟鹅一样,好像很自由,很爽。
举例来讲给任何人一个合适的环境他都可以在十秒内哭出声来,任何人,爸爸妈妈叔叔伯伯姐姐妹妹。
世界就是这样。
……
舞池中央的玻璃晶柱里埋着红色的霓管,竖着摆出的字样是“让我们溺亡”。
吧台背后的酒墙上装饰着由射灯照亮的大幅彩画——
溺水的人被海的深度吸引,头顶向下。
酒单上,每种酒的下方都有属于它的解释,不是成分介绍,而是不知哪里找来的狂人诗,写着类似【我们是梦的原料】【进水的肺是必要的回归】这样毫无意义的内容,故意在迷幻的光线与闪动的音符中制造出符合酒吧主题的诡谲氛围。
……
陆续来过几个撩骚的人。
长得不对胃口,我没理会。
“手好冷呀。”
这么说着,很装熟的坐过来。
“你也很冷吧。”
“……”
这搭讪跟豪猪学的么……
她试图朝我的身体靠过来,嘴里好冷呀好冷呀,一口酒气。
我换了桌。
“你是水高的吧。”
又有人接近了。
猜的真准,不过,
“我看起来像高中生吗?”
“那就是老师?”
“老师你也撩啊。”
“老师最好了。”
我继续换桌。
“这里有人了。”
四个座位明明有三个空着,趴在桌上刷手机的家伙头也不抬的说。
我没挪。
“我坐一会就走。”
“哦。”
她穿着开襟毛衣,外套脱在边上,面前的柠檬酒一口未动。
我有预感会在这里发现什么。
我拿出阿杰的手机,翻到F和A在朋友圈晒过的合影。
“这两个人你见过吗?”
我用手机斩断她与手机的连接线。
“没有。”
她看也不看,移动手机躲开我的遮挡,继续一个无聊的三消游戏。
我继续遮挡。
“哎呀好烦呐!”
很快,她死了。
“都是你害的,”她终于抬头了,见到是我她愣了一秒,“哎呀。”
起初我进不了状况。
直到她用半埋怨半祈求的语气叮嘱我“不要告诉会长呀”我才反应过来。
我说你完全就是自爆嘛,你不提会长我压根想不起你是谁啊。
她捂着嘴,又“哎呀”了一下。
她是清洗日那天跟在我周围的四个子官之一,也就是学生会的成员。
“学生会也是人啊,去个酒吧怎么了。”
这样问过后她立马变了颜色。
“哎我说真的你别告诉会长啊,真的别,求你了。”
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弱小,她开始说会长的坏话。
“她打我们的,哎呀你不知道吧。”
我说不知道。
“被抓到一点违规就可以找理由打的,再就是关一晚上不让回寝室,哎,这种事多了呀。”
“不会吧……”
“她背校规的你知道吗,哎呀好恶心的,谁会拿校规来背呀,整页整页的背,违反哪一条她都说的一清二楚,根本就是找理由虐我们。”
“诶……”
“那个变态!”
后面的话越说越重了。
尽管不会百分百的相信她,不过什么巴掌都不可能只靠一个拍响。
会长或许真的不像她表面表现的那样吧。
忽然想到F和A也说过波波头的坏话,装纯什么的。
我也装模作样的叹气了,“……世界好复杂啊。”
总之我承诺保密。
我说好的哎呀,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哎呀。
“谁是哎呀啊!!”
她看了F和A的相片,告诉我想在这里找人的话去吧台右边跟那个戴口罩的兔子问下,“你就说你想买药,她总卖水高的学生。”
我说你陪我一起过去吧,我一个人心里没底。
“我还有事诶。”她重新拿起手机。
“那我就告诉会长你来酒吧。”
婊无戏言。
“……哎呀。”
……
顺着舞池来到吧台。
舞池边缘漏音严重,这里的乐声比舞池还大,迷幻的灯光下人们扯着嗓子讲话。
我们看到了她。
高跟鞋,渔网袜,腰后点缀着绒成白团的小兔尾巴。
简而言之这是个没戴兔耳的兔女郎。
我刻意不去看她胯*下。
她相当敏锐,纷乱的人潮中她一眼就看出我们的目标是她。
她拉开口罩,用很大的声音向哎呀搭话。
“这么快就吃完了!?”
哎呀扭头不语。
“原来你是常客啊,”我说哎呀,“难怪你不愿意陪我过来呢。”
这下把柄又多了一件。
“……她没卖什么不好的药,你别想多了。”
——试图解释的哎呀。
她真的很擅长挖一个坑让自己跳。
“新客啊,”兔子打量我,她贴着很长的睫毛,跟杂志封面的模特一样漂亮,“五分的十分的半个点的,给新客的只有这三种,全是口服。”
她熟练的推销。
见我是哎呀带我来的,她没有过多的设防。
“给我五分的。”我说。
她从我看不到的死角掏出装在透明小袋里的胶囊,“手伸出来。”她倒出一颗放在我的手掌,指甲油很靓,“两百。”
我付钱了。
一粒半黑半百的胶囊,看不到任何标示成分与名称的标记。
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在哪见过。
哎呀推了我一把,“你不是要找人吗。”
“哦对。”
成为顾客后说话应该容易很多。
我给兔子看了F和A的相片。
“她们怎么了?”兔子舔了舔嘴巴,听语气她对二人有些印象。
“不见了。”
“我的药不会让人不见的。”她撑着下巴,重新交叠双腿,“死了也该有尸体嘛,不见了多没意思啊。”
我点头,再次说明我只是在找这两个人,仅此而已,别的事我懒得怀疑。
“为什么找她们?”
兔子转过身来对着我。
“理由啊……”
说实话还是说假话呢。
我指着照片里的F,“我想上*她。”
哈哈哈哈,兔子的笑声非常大。
嗯,
这个回答算是过关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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